玫瑰芸香

“就像海风碰上了鲜花”

【昊磊】you're a part of me(补

本来这篇鬼玩意儿我是不想补的 但是我的天梯被屏蔽了 虽说写得很辣鸡但那是我目前最喜欢的一篇了 我难过 翻个沙雕库存自嗨一下

警察队长沙雕6x退役特工人妻5

看过的仍然无视我

轻微鬼白 严重ooc 隐形abo 有生子 天雷 注意避让

有一点改动 之前看了明侦的哈柴共舞所以张医生必须有姓名(。




1

小刘同学一直以来有个梦想:扛起反猫复狗的大旗,在一溜儿猫咖中为他们狗子争一口气,开个满是小短腿的柯基咖啡馆。


22岁,梦想完成度0%。


他正儿八经读完了警校,成了一名正儿八经的青年人民警察,上三休三有夜班的那种,别说开咖啡馆了,连去咖啡馆买杯外带咖啡捎块蛋糕他都得瞻前顾后鬼鬼祟祟的把警服扒了。一来是这年头风声紧啊,万一给扣上个奢靡小资的帽子那是不是就不太好。还有层原因是长得帅啊,一米八五青靓白净一小伙还穿制服未免打眼,虽说毕业那阵也不知道怎么分的他们西城分局颜正条顺的小青年显著多于其他局,那他大小也是局中一棵草了,要是热情的姑娘们知道他喜欢没事嗑小蛋糕都来暗中输送,那他也是吃不消的。


通往小蛋糕的路上充满艰难险阻,比如日常拿他当外卖小哥呼喝的张大法医。


“天儿帮我捎杯咖啡,谢。”

“凭,凭啥又是我啊!”

“嗯咳,你们等着的那尸检结果……”

“艹。”


24岁,梦想完成度1226%。


曾经和小白警官并列在“我凭自己实力单身为什么说我注孤生”榜单top的小刘警官抛下还和他的古灵精怪元气小姐姐玩你追我跑我掉头追你你再跑的游戏的白哥,正式告别单身。


他家属在离警局两条街外的商业街开了个咖啡馆,名儿起得挺没劲,还隐约透着恋爱的酸臭,叫leo&turbo,兼卖甜品,在小刘警官腼腆中流露得意地呲着虎牙发了一圈带咖啡馆logo的手制喜糖后,那家店迅速被西城分局男子天团(及家属)占据。


白队家属:“白白,我发现你根儿们的店真的很好吃诶。”

张法医:“根儿们哈哈哈哈嘎嘎嘎嗝。”

刘队:“你俩,还有你俩,能换个地儿腻歪吗,刺激我。”

张法医:“听说你又惹吴老板生气了?你怎么这么没有求生欲呢?”

刘队:“说得跟你有似的。”


28岁,梦想完成度10101226%。


顺利升任队长的刘队和家属一块儿把他们的leo&turbo扩大了门面,正式升级成了梦中的柯基咖啡馆,一楼大厅可供撸狗,二楼是清净点带隔间的。


二楼靠窗户的一角坐着个握着铅笔吭哧吭哧的娃,一脸苦大仇深,小眉头皱起来小肉脸上那双圆溜溜的黑豆豆眼就给挤没了。


陪做作业做到掀桌的刘队:“你说我儿子算数怎么能差呢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刚好端一壶百香果茶走过来的刘队家属吴老板:“嘀咕什么呢?”

陪做作业2号张法医一秒叛变:“小磊,刘队说糖糖数学差都是因为随你。”

刘队:“我没……”

吴老板:“下次幼儿园亲子活动别哭着打电话说加班。”


2

要说刘队的家属吴老板,那没说的,风华绝代,大美人儿一位。


什么程度呢,比如暑假那会咖啡馆和少儿实践活动基地合作搞了个教孩儿们做蛋糕送给爸爸妈妈的活动,本来是件根正苗红充满祖国的花朵鲜艳的红领巾最多上个民生新闻的事,但是吴老板就是有那个本钱硬是把它变成了两集连播偶像剧。那白衬衣系围裙的美人儿长身玉立在清晨的阳光中的画面,那低垂的长睫毛粉润的小嘴儿,那一手抱一个孩儿手把手教打奶油的能滴出水的温柔,啧啧。


当天收视率爆了,第二天咖啡馆爆了。


跟刘队从警校就恰同学少年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略带土味略显憨厚略微多肉怒张的俩眉毛快长一处去的傻样的根儿们几个,也不是没暗地里思量过这货究竟是怎么把吴老板弄到手的,此事一度成为西城天团内部难解之谜top,紧随其后的是白队的家里,不,仓库里,究竟能容纳多少双鞋。


况且隐约听说吴老板还不是个简单的浇花弄草岁月静好的美人儿,以前挺叱咤风云万众仰望的来着。虽说刘队瘦了两圈眉眼长开了金丹换骨了也有警花给送水送糖送巧克力了,但就冲他那个不解风情劲儿,来十个警花都能心碎幻灭五对。


刘队的珍宝级家属就这么在西城天团疑惑加艳羡的仰视以及警花们心碎的目光里美得顾盼生辉,还温温柔柔,一句“看你吃得,满嘴都是”跟哄小孩似的给快三十而立的刘队擦嘴,把西城天团看得眼神都直了。


张法医回神快,迅速就近拖个人把嘴噘得跟喇叭花似的:

“小白小白我也要擦嘴嘴。”

直男白:“滚你。”


直到某天,被养得皮厚毛光的刘队不知道怎么就犯浑,拿了个从儿子那里没收来的高仿真蟑螂摆到厨房里。对后厨清洁度要求极高的小吴老板喀嚓一声,当场扭断了一把打发器。


从此刘队算是彻底结束了领一帮人去turbo&leo蹭吃蹭喝顺便炫耀自家美人儿,还被好蛋糕好奶茶伺候着的舒坦日子。


这天以年轻人为主的咖啡馆难得来了对老两口,看着都挺和蔼挺慈祥,老爷子落了座就开始伸着脖子往角落那个疑似工读生的人肉背景那瞅。


老爷子:“哎,那不是小刘警官吗,前两年咱们社区民警啊,昨天我还在新闻上看着了呢。是那孩子没错,你看那眼睛。”

老伴儿:“花镜都没戴还充什么眼神好的啊,人刘警官青年才俊,办大案子的,哪能给你在这擦桌子。”


cos工读生小哥的刘队听得真真的,委委屈屈心想擦桌子算啥一会打烊了桌布也都我洗。路过的时候老两口还接着打量他,只好尬尬一笑露虎牙装乖:

“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

说完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洗抹布去,半路上被吴老板接下来了。
“行了,活儿一点不利索,别假积极了,边儿去吧。”

刘队眼眶一热知道这是给自己留面子了,心头掠过一连串“555555”“T^T”“T_T”“(つД`)”的弹幕,趁热打铁挑了条最实用的输送出来:

“磊磊今天打烊了我能不在这看店了吗……这儿吧,晚上治安不怎么好的,我,害怕。”


西城天团眼珠子要集体瞪出来了,听听,这也是人民警察说的话,尤其是还是警察队伍里的青年精英,曾经跟持刀歹徒肉搏右手被捅个对穿差点废了都眼也不眨的刘队嘴里说出来的。


“行啊,刚好家里地板我刚擦过,睡个人没问题。”

吴老板回得风轻云淡,看着挺顺手的把一块蛋糕端到刘队脸前头,
“卖剩下的,剩好几天了。”


有眼睛的谁不知道那是刘队最喜欢的奶油水果千层,上头那些草莓芒果猕猴桃切片水灵得跟吴老板的脸蛋儿有得一比。


刘队眼睛噌噌亮了,埋头嗷呜嗷呜的一顿啃。


“别吧唧了,丢不丢人你……”
“我吃我家属特地给我做的蛋糕,谁愿意笑话谁笑话去。”



3

京城说大也大,说小吧能玩的地方其实也就那么些。当年刚勾搭上的刘警官和吴老板出尘脱俗的俩美青年,一头扎进恋爱热浪后也免不了手拖手压马路的俗。


刘警官带吴老板吃四川火锅,角落里一食客中毒挂了。

刘警官陪吴老板看电影,最后排一观众中刀挂了。

刘队去健身房接吴老板,更衣室一瑜伽学员给人拿跳绳勒挂了。

刘队实在不行了窝家里拉着吴老板打游戏,隔壁小区一独居宅男高坠挂了。


刘队管辖的地界破案率奇高,可案发率也奇高,在西城区遥遥领先独树一帜。刘队整天被提溜出来接受高层的关爱,点灯熬油的,娃娃脸都给熬憔悴了。


终于又破了一桩劫杀案的刘队熬得胡子拉碴没点人样,趴咖啡馆桌上嗷嗷吐魂。哦对了,这案子虽说发现人不是刘队两口子,可事一出他一琢磨,当时他俩可不正在那附近撸串怼啤酒呢。


吴老板给热了杯牛奶亲自送过去,围裙一角嗷一下给拽住了,吓了一跳。


“有,有吃的吗……”

一只基也颠颠蹭过来咬他裤脚,四只狗狗眼穷凶极饿地看他,一时间人欢狗吠的。

“只有蛋糕和三明治,不扛饿的……”


吴老板微微蹙眉,转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狗头,

“等着。”


厨房还有几包儿童意面,是给放学来咖啡馆写作业的糖糖准备的。吴老板想想那双饿得幽幽冒绿光的眼睛,咬咬牙给放了能管够两个人的分量下锅,把能找到的食材都打点上,给拨拉了份白蘑菇奶油培根意面,用糖糖画着小狮子的餐盘给盛了满满一盘,把儿童用小叉子给他叉上,带点儿坏笑的端出来。


白队身后边照例拖着个欢脱的尾巴,溜溜达达的进来,耸耸鼻子,

“我说怎么一股饭味呢。”
顺道撸一把柯基1号修成爱心形的屁股毛,
“狗该喂了啊。”


刘队嘴里塞爆特制爱心儿童意面,含含糊糊地抗议,

“这两句能别连一块说吗……”


“白哥,鬼鬼姐你也来啦,坐。”

吴老板笑得一脸春风里的招呼这俩几乎天天报到的熟客,路过刘队那一桌又被拖住了。


“还有吗?”

黑溜溜的狗狗眼持续穷凶极饿。


“你行了啊,再吃就撑坏了。”

吴老板不理他,把托盘上一杯一般般的蓝山给坐在正对电视机那个位置看迷之养生节目的张法医放桌上,顺道半带玩笑地问,

“若昀哥,你们局里加班不管饭的啊?”


背后突然传来白嫂嘹亮的咯咯鹅笑,跟扭开了按钮似的,他隐约听见白队声音的“嫂子心疼了”,垂一垂眼只当没听见。


张法医俩眼还盯着电视,慢悠悠捏了块薰衣草饼干塞嘴里:“管啊怎么不管,格不住刘队硬气啊,他老人家说肚子里有食容易犯困,硬嗑了一星期泡面。”


吴老板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刘队正恋恋不舍舔叉子,连忙遥遥陪笑脸:

“为了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嘿。”


吴老板冷着一张艳绝西城区的脸一个转身就撩帘子进后厨了,刘队连同两只柯基摇着三条尾巴颠颠儿追过去。


西城天团聊来聊去,话题又绕回到刘队的柯南体质这事上。茶话会自然少不了从没毕业就开始在咖啡馆帮忙现在转了正式员工兼合伙人的娜娜,姑娘跟刘队家是世交,各种花边八卦,小到刘队小时候被打扮成小丫头了,大到刘队和吴老板相遇相识相知的二三事了,都门儿清。


娜娜:“哎,你们知不知道昊然哥求婚的时候那件事。”

白队:“紫云顶有人坠楼那个?怎么那回也是他赶上的啊?”

张法医:“我想知道天哥什么反应?”


“能怎么反应,丢下我跑了呗。”


小吴老板的温声软语从背后响起,一干人等顿时噤声,尴尬而略显放荡的微笑后几双眼睛投来充满同情的凝视。


“干嘛这么看我,我没怎么样啊,我就接着吃饱就自己回家了。你们刘队倒是可受打击了,玩自闭好多天没搭理我,是吧刘队?”


后边冒出又讨了个鸡蛋三明治叼在嘴里的刘队的脑袋,目光低落:

“不是说好不提这事了吗……”


“其实啊,我当时还真没准备好。”


几个人喜闻乐见地来了精神,刘队老大不乐意了:“磊磊……”


“要不是他一听说有案子就跟打了过期鸡血似噌噌就跑了的那股傻劲儿,说不定我还接着考虑个一年半载的。”


张法医:“听见没小白,咱们总说人家小刘傻,人家精着呢,人家这招英雄变身多高杆哪,学着点你。”

白队:“呸我能学点好吗学这玩儿干嘛。”
白队家属:“吴老板吴老板,那一刻刘队在你心目中是不是特别高大?”

张法医:“高是挺高的,大不大就不知道了。”


刘队:“不许开车!不能开车!扫黄新规出台了!”

镇压了张司机后又转头抗议:“我可还在这呢你们嘴炮的时候能考虑下当事人的感受吗?”


西城天团全体:“不能。”


4

西城分局拍个警民一家亲的宣传片儿,刘队作为门面担当,理所当然的c位出道。片儿出来算是小爆了一下,一时间街头巷尾播放的都是警帽底下白净的小圆脸和尖尖虎牙,“那小眼睛男孩儿”成了众多适龄女青年的母亲挑女婿的活体模板,连带着还活生生的把分局当年的报考率拉高了好几个百分点。


张法医笑成一只哈:“天哥行啊,一枝红杏出墙来啊,以前我们都把你藏在局里内部欣赏,眼瞅着藏不住了。”


刘队正后悔着接了这个烫手活儿给自己增加了无数关注度的事儿,俩大眼恼火地一瞪:

“滚。”


新来的文员小姑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手机往人脸上杵:“刘队刘队,微博上有人喊你老公诶。”


刘队脸苦恼地一垮:“又是哪个老婆?”


张法医乐了:“嘿,您那好些个老婆是不是还得编上号限号出行啊,您品品这话我要是跟吴老板那么一捅咕,今儿晚上这榴莲你能跪烂几个。”


刘队:迅速尿遁。


白队拎着两份文件路过,脑袋探进来:“咋办呢若昀哥,有别的片区的女警过来找天哥,快被我弄哭了。”


“你咋这么能耐呢?咋操作的?”


“天哥不是说开会不见人家吗,她也不知道怎么打听的,就来找我帮忙,我就跟她大眼瞪小眼的没话说,后来我寻思这也不是个事儿,我就灵机一动,给她循环播放‘爱要真诚~不能分享~噢~他比你先到’。”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张法医一拍桌子,

“看来非我出马不可啊。”


小女警挺漂亮一姑娘,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看得俩大男人也都挺不落忍的。


“师妹啊,”张法医字斟句酌的开腔了,“我跟你说一独家消息,关于刘队的。”


姑娘抬头。


“其实吧……你别看刘队脸嫩啊,他长得显小,其实他,成熟男人该有的,他一样都不少。”


姑娘精神焕发。


“咳我是不是太含蓄了……我是说啊,刘队有房有车有对象有孩儿,孩儿都四岁了,中班,就东边那个大拇指幼儿园……”


姑娘防冷,涂了蜡。


白队和张法医互相推诿:

“看你把人家惹哭了。”
“我靠是你惹的行吗。”
“你先惹的。”
“你先惹。”


孩儿都四岁了的成熟男性刘队回到家,孩儿已经给哄睡了,他家属难得的歪沙发上正吸着牛奶玩儿手机。


除下衬衫围裙换上长T恤的吴老板,看来是刚洗完澡,整个人水灵鲜嫩,香香软软的冒热气儿,压根儿不像四岁娃儿的另一个爹,更不像江湖传说里飞檐走壁杀人如麻代号雪狐的绝色武器。


长T底下连个短裤都没有,雪白软嫩的两条大腿无知无觉的敞开,刘队:眼神突然变态.jpg。


“看啥呢?”

专灭罪恶的刘队这会自个儿跟个罪犯似的,装着若无其事地接近,爪子快准狠地往两腿之间摸,被一记擒拿手拿住反压,手指尖差点贴到胳膊上,疼得吱哇惨叫的。


“你你听到我骨头响没……”

“听到了,没事儿,就是脱臼。”

“啥啥脱啥玩意儿……啊!!”


吴老板脸上挂着每天在糖果奶油里浸出来的甜甜的笑,手腕一转喀嚓一声,在刘队扯嗓子哀嚎之前把嘴里的牛奶吸管怼到他张圆的嘴里:“这不就接上了,别嚎了这会儿肯定不疼了。”


刘队甩甩手,能动,不疼,不长记性地继续往滑软的大腿内侧摸,另一只手还虎口拔牙般地钻进T恤去摸胸口,脑袋往吴老板臂弯里搁:“看啥呢这么投入?我评上十佳青年民警的新闻?”


“看我的同人文啊。”


不喜欢有人yy自己家属的刘队柴柴不乐:“8012年了还有人写呢……”


“怎么没有,”

吴老板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的,把手机里大触画的雪狐×姑娘的同人图给刘队看,

“写得可好了,说我保护所有姑娘,拯救整个宇宙,给我感动的,唉我自己都想嫁给自己。”


“是是是,拯救宇宙,就是在半路上被我劫走了呗。”


“美得你吧。”


雪狐这个名字,现在基本只存在于同人和偶尔的分析帖里。毕竟十五岁被送到国外接受秘密特训出来成了行走的人形杀器,以手段狠辣颜值惊艳著称,曾经被拍到过半个下颌就俘获了一票又一票幻想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的中二少女的心什么的,这一系列都太玄幻了,跟从什么天雷玛丽苏里抄来似的。


任谁也想不到,雪狐现如今就在一家普通咖啡馆里做着小生意你可能还吃过他亲手做的蛋糕,更没人分析得出来,雪狐悄无声息退出江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难逃omega的宿命,肚子里揣了一普通小警察的孩儿。


在江湖传说里始终不能有姓名的刘队越琢磨越美滋滋。让雪狐从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画风突变成了要老老实实去做产检的普通omega的那一年他才二十四,这是什么人生赢家啊。


他尾巴能翘天上去,分分钟被卸手卸脚的风险也忘得一干二净,跟什么登徒子似的搂着怀里的美人社情地乱摸:

“你看,开放二胎也有段日子了,是吧,咱们是不是也响应一下国家的号召啊。”


雪狐,噢不,吴老板刷手机的手顿了顿:“要生你自己生啊。”


“那我也不会呀……我要有那个本事,我能给你生一警队。”



五个月后,leo&turbo见不大着吴老板了,倒是刘队经常上班前后来看店,日常带着迷之傻笑,嘴能咧到后脑勺去。


娜娜:“磊磊哥不来工作都没什么动力啊……感觉店里少了一块人形招牌。”

白队家属:“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高中生小妹妹就少很多啊!”
张法医:“哥儿几个是歪瓜裂枣了点您凑合看吧。”

白队刘队异口同声:“不,只有你。”

张法医:“艹。”


吴老板难得出现在咖啡厅门口的一天早晨,西城天团的一双双眼睛都瞪圆了。


虽说之前的吴老板也有这个耕者忘其锄的效果,但是这次围观群众的眼神里明显有别的内容——这,这这这宽松外套也遮不住的……这是怀了吧?


复杂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始作俑者,刘队早跟脱缰的柴似的嗷呜一声就蹿上去了。


“怎么出来了?”


“得了,用不着你扶。”
小吴老板从包里抽出份卷宗来,拍刘队脑门上:
“你长点心就算帮我了,我谢谢你。”


张法医一阵疯狂嘲笑:“天哥,一孕傻三年啊,就是没想到傻的是你。”


刘队看看外边赤日炎炎似火烧的天儿,想想是自己犯傻让对象带球多跑这一趟,头低低。

“没事儿,我正好出来走走了。”

小吴老板细心地发现了满满写着不开心的狗狗脸,捏一捏脸颊肉,

“我累了,去让娜娜帮我热杯牛奶吧。”


激情围观撒狗粮的白队家属胳膊无意识的压着白队脑袋,一手对白队进行连续击打:

“你觉不觉得吴老板更温柔了!”


眼冒金星的白队:“我觉得你手劲儿更大了。”



5

虽说是人民公仆,那该享受的时候还是要享受的。


去海边溜达了一圈的刘队一家四口,去的时候一家人整整齐齐四张白白嫩嫩的脸儿,回来跟牛奶咖啡似的明显地分成了两层,刘队带着糖糖黑得锃光瓦亮,吴老板和闺女果果跟自带防晒结界似的依然雪白可爱。


要么说旅游路上容易吵架呢,就连老夫老妻琴瑟和鸣如刘队两口子,带俩孩儿热热闹闹的这一路上也免不了拌嘴,都小事儿,刘队脱一脱臼也就过去了。


严重点的一回发生在返程眼看要登机的时候,真要说起来也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两口子了并且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中年夫妻了,早就斑点狗太瘦是与他仅有的烦恼了。无非就半夜三更领着儿子不睡觉打游戏了,说好的去哪玩身为老爹的领头打滚不出窝了,也不知道说到哪一出还把刘队给说炸毛了。


要说起来刘队念警校那阵脾气可算不上好,出社会了磨炼多了就被生活磨平他这只小柴柴的棱角了。尤其有了崽儿之后,除了工作时间整天都看他笑眯眯的,都快忘了这人生气是什么样了。眼下看来也不怎么样,上了飞机就黑着脸一个人拱座位上包毯子里头冲外,那个圆滚滚结实的屁股蛋儿让人看着特想踹两脚。


机票刚好是3:1隔一过道的,吴老板自个带着俩娃坐另一边。要不说养娃还是得养女儿呢,傻小子吃吃喝喝视作茧自缚的老爹如无物,还没过四岁生日的妹妹可没那么心大,吴老板一勺飞机餐喂到嘴边了,小姑娘迟迟不张嘴,漂亮得跟混血似的大眼睛怯怯的往过道那边看。


“daddy,爸爸……”
“没事儿,爸爸不饿,让他睡去吧。”


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是到家了,到家了总该没事了吧,至少小吴老板是这么想的——你说都三十大多的人了,哪还那么大气性。


小吴老板忙着把俩都困了不愿动弹的娃儿捞起来,头也顾不上抬地:

“我先带他俩洗澡,你把你那包收拾收拾,啥都往里边一塞……”


没人回应。


“刘昊然。”

“刘昊然?”

“行,你装睡吧,反正饿的不是我。”


俩孩儿都洗刷干净了打发补觉去了,吴老板的耐心也濒临极限。


“刘源。”

虽说怒气值已经爆了可吴老板反倒是笑着的,要不说这就是美人的风骨呢。

“果果都给你吓哭了,你就这么当爹的?你什么情况?”

不吭声。

“生气?”
“嗯。”
“真生气?”
“嗯。”
“不饿?”
“不。”


挺硬气,吴老板给气得笑容更灿烂了:

“自个慢慢气着吧。”


刘队一脸熊孩闹别扭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欠揍表情,拧着眉头爬起来摸了包就走。


“哟,离家出走?”
“我开会去。”


少了西城天团的咖啡馆今天也格调雅致窗明几净,无哈柴齐吠之乱耳,无球鞋盒子之劳形。


刚休假回来的娜娜把烘干的咖啡杯拿出来,这活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是刘队承包的,想想不免怀念:“这几天是怎么了,昊然哥不来,若昀哥白哥也不来。”


多少听说了点什么的白队家属看一眼吴老板所在的后厨,赶紧拼命使眼色:“嘘。”


娜娜尬笑:“呃……我……我去研究榴莲咖啡,新品,新品。”


吴老板在后厨专注地给裸蛋糕裱花,今天的奶油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儿稀,他蹙了蹙眉,跟那谁谁一样,扶不上墙的货。

“没事儿,说吧,我无所谓。不就是跑了吗,我高兴着呢,最好年也别回来过,我们爷仨清净。”

“磊磊哥……”

路过后厨的娜娜探头看了一眼,笑容渐渐凝固,

“要不……你休息会……”


“嗯?”


“你拿的那个……酸奶诶……”


娜娜指一指被小吴老板当奶油挖走了半桶的白色物质,稠厚的荔枝味儿酸奶,天热了做水果捞用的。她一边怯怯的看脸色迷幻的小吴老板一边想把那剩的半桶抢救回来,手指刚碰到罐子,高高大大的美人儿突然整个人虚浮地一晃。


“天啊!鬼鬼姐你过来!他好烫!”



“今天中午我去拿一材料。”


“唉。”


“我就寻思着,也挺饿的,我去吃个蛋糕喝杯咖啡那不是美滋滋,可有日子没去了我的券儿都快过期了。”


“可不呗。”


“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关门了!说老板病了,歇业一天!”


“多新鲜呐!诶,您说的这是哪家咖啡厅哪?”


“可不就那个,牌子是俩人名的,L——E——O——”


——相声《买蛋糕》,表演者西城天团张法医、白队。


“你俩,好玩儿吗。”

唯一的观众刘队一脸不悦。

“还有大勋哥能别录像了吗,你看看这几个哪个有人样了。”


捧哏张法医看这招不行,收了神通:

“不是,天哥,差不多得了啊,真不回去?”


“我回哪去?”

刘队长死鸭子嘴硬地转身想去厨房找吃的去,冷不防被三个人六双手堵住了去路。


“干啥,打劫啊?”


“住宿费。”
“餐费。”

“水电网费。”


“艹。”


可巧这天断网,游戏也没地儿打去,几个麻甩佬横三竖四地歪桌子上地上沙发上,没局,干巴巴的。


白队:“我咋觉得咱们这么惨呢……”


张法医:“惨什么,多好,时光倒流二十年啊,跟在大学宿舍似的。”


原住民魏老板:“不是我们这风水好还怎么着,若昀哥和小白你俩吧有对象的也非要在这插一脚,现在刘队有对象有孩子的也嗷嗷叫的要入伙啊,不是很懂你们。”


张法医:“先说说你俩今天谁和他一屋,我受够了,他打呼噜能打一夜,操,他们已婚男人都这样吗?”


刘队:“我睡沙发,行了吧。”


魏老板谜之魏笑:“那怎么说刘队也是客人不是。”


刘队苦笑:“客人,我在家都没这么天天做过饭,还客人。”


说着把部队火锅端上来,顿时香气四溢,跟旱池里的鳄鱼似的根儿们几个磨牙嚯嚯。


白队一边下筷子一边精准吐槽:“你是压根就没做过吧……”


刘队不吭声,这是说着了,白队剩勇追穷寇,持续补刀:

“看看嫂子多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三十二还跟二十三似的。”


刘队就是不接茬,怪没劲的,几头鳄鱼沉默地捞午餐肉鱼丸豆腐片吃,有从自己碗里捞的,也有暗中从别人碗里捞的,觥筹交错。


刘队咬着最后一个鱼丸,末了突然悠悠叹了口气。

“我吧,就是挺想我儿我闺女的。”


这话不能再接了再接要出事,刚才还亲亲热热一个碗里吃饭的根儿们几个作鸟兽散:
“刷碗。”
“遛弯。”
“广场舞。”


刘队失眠了。

他后悔了,打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就后悔。
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一只脚丫子踩到脸上的一刻,空前后悔。


下班后的刘队开始了日常视奸。


得亏他穿警服,不然准被当成拐卖小孩的人贩子踩点来了。

还好糖糖果果都到了该上这个那个班的年龄,不然他连视奸都没地儿去。


这是怎么的呢,就把自己整得跟离了婚的中年男人似的。


放学了涌出来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小朋友,刘队眼睛瞪成双眼皮了也没从里头找到自己那俩小家伙。脑内排的一出家庭伦理大剧进行到高潮,他低头酝酿眼泪,偏偏他还干眼症,刚有一层薄薄的水雾,冷不防脖子一疼,被命运揪住了后颈皮。


就凭这只手的触感和揪他肉的力度,刘队也知道这是谁来了,起初还有点儿别扭,偷着看了一眼一看到吴老板比平时白一层的脸蛋和嘴唇,顿时不拧巴了,腆着脸蹭过去:

“磊……磊磊,我……诶我怎么飘起来了。”


刘队活了三十几还没试过四爪不着地地飘在街上接受人民群众雪亮的目光检阅,有些爱看社会新闻的似乎还认出他来了,就算他脸皮再厚那也是老脸一红红了又红:

“能把我放下吗,我觉得……不怎么雅观的。”


被举高了三公分。


“我是怕你累着。”


被举高了五公分。


“你开心就好要不再举高点,我还能给你摆个造型……”


到家了,吴老板手一松。


啪。
“啊。”


进屋以后吴老板没先宣布对他的处理决定,忙着给娃儿弄晚饭看娃儿弹钢琴去了。刘队在客厅正襟危坐,突然收到条微信,来自西城天团内部群的。


点开来是张照片,他待了四五天的熟悉的狗窝,桌上摆个火锅,几个欠欠的脑袋凑在一起还都戴着迷之尖顶帽,背景里“庆祝刘昊然先生告别单身公寓”的手写横幅隐约可见。


liuhaoran:【你们这……都一帮什么人啊?】


不知为何存在于群里的大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们这不是看你跟嫂子和好了替你高兴吗。】


阿哈:【既然主角是你要不你一会也来吃点,带着嫂子也欢迎。】


不加糖:【刚听若昀哥说你喜欢玩裸体娃娃】


liuhaoran:【?????】


不加糖:【打错了,若昀哥说你喜欢白萝卜,给你留了一整碗呢。】


刘队望望厨房的方向,叹口气:


【别提了……我看我得挨揍。】

【先祈祷我活过今天再说吧】



群里顿时被各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屏,看得心烦,刘队“操”了一句,把手机扔远远的。


久违的一家四口晚饭时间,气氛温馨感人。


吴老板:“爸爸回来了高不高兴?”
孩儿们:“高兴!”
吴老板:“daddy给你们带回来的蛋糕,最大的一块要给谁?”
孩儿们:“爸爸!”


刘队的家庭地位哪儿有这么高过,一时间受宠若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搂住了脖子。


“爸爸我跟哥哥都好想你,我们都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走了好不好。”


刘队眼睛一热,他顿时觉得西城天团说得一点儿没错,抛妻弃子(划掉)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赶紧把闺女委屈兮兮的小脸捧住了,在那双跟小吴老板如出一辙的湿漉漉大眼睛上亲一亲:

“对不起,果果,是爸爸不好。”


对面吴老板一记冰冷的眼刀飞过来,刘队不禁打了个哆嗦。


“爸爸回来了就没事了,以后不哭了,我们果果是小公主,公主总是哭就不漂亮了,知不知道?”


吴老板嘴上哄着闺女,眼睛死死盯着闺女他爹,盯到人哆哆嗦嗦的抬头了,又狠狠瞪了一眼。


刘队可怜的小心脏七上八下过山车似的,毕竟狗命要紧,趁洗碗的工夫赶紧发微信求外援:

【完了我是活不过今天了。】
【要是我过了十二点还没信儿赶紧帮我报警。】


九点一过娃儿们睡了,刘队再打怯再不情愿,那也得硬着头皮进卧室二人世界了。


“这几天挺滋润啊,看你还胖了。”


“我那是浮肿,浮肿,想你想的。”


“跟若昀哥他们住一块来着?”


“嗯,还有白哥和他哥们,姓魏的,白哥总叫他我的鞋的那个。”


对话挺温馨家常的,吴老板捧着热好的中药袋一口口喝着,眉眼温婉的,刘队眼瞅着没事放松了警惕,直到一早准备好的衣架落到屁股上,他本能地张嘴哀嚎结果嘴也给堵上了,还瞪着俩眼没反应过来。


“我天天还得想着店里的事还得带孩子还得担心你,我还想着您大少爷在家就没进过厨房这不得天天吃完食堂吃外卖啊,我还差点让娜娜去给你送饭,结果你他妈,部队火锅是吧,烧烤是吧?”


刘队嗯嗯呜呜的来回打挺,没想到衣架打人这么疼,可真疼,跟鞭子似的一抽两道肿起来的红印子。可是他打滚儿过程当中看到吴老板打他那手直哆嗦,眼泪把床单都湿了一块,这是给他气苦了,他跟着也差点哭,冒着被抽死的风险扑上去把人连凶器抱住,嘴里堵着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含混不清地:

“呜呜呜呜呜磊磊你别哭了……”



吴老板边凶狠地抹泪边换另一只手抽他后背,嗖嗖的,比打屁股还疼,就算思维被内疚懊悔占据着,刘队也不禁开始思考自己为啥买这么些富余的衣架放家里。


“我想着你那天出去开会中午还生气没吃饭怕你饿着,在家炖了一锅鱼头豆腐汤,结果你一声不吭的真不回来了,单身公寓是吧?男人的天堂是吧?我也去天堂天堂你试试一个人上班带俩孩子?”


吴老板哭得没力气抽不动了,把衣架扔下拼命咳,咳得连刚才喝下去的药都眼看着吐出来了,看得刘队心惊胆战后悔得肠子都打结,连滚带爬扑上去请罪,

“磊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你给我留口气我将功补过成吗,啊?”


吴老板抽了抽鼻子,长睫毛被眼泪黏成一片,似乎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眼神带点躲闪:

“疼吗?”


刘队苦兮兮:“疼啊……”


吴老板掀开他衣服看了看,嫩豆腐似的后背上都是高起来的鲜红滚烫的印子,眼泪顿时又有断线的趋势。刘队吓个半死,把衣服拉下来一连声地:

“不不不不疼!我瞎说的!真不疼!”


“不疼是吧?”


吴老板把衣架捞回来又抽了两下,这次没怎么用力气。来回折腾了一阵,趴刘队怀里含着眼泪睡着了,梦里还可怜兮兮地直抽抽。



第二天八点半一到,西城天团合体营业。


白队:“哎,天哥请假了。”
张法医:“卧槽他别是给嫂子揍出事来了吧?”
白队:“不能吧嫂子多疼他啊……”
张法医:“这不就对上了吗打是疼骂是爱啊!”


当了一天全职奶爸兼伺候生病的小吴老板的小刘队长回到办公室,看着桌子上一堆跌打酒止疼片儿狗皮膏药,陷入沉默。


刘队:“你们可真疼我。”

西城天团:“小意思,团魂,团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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